概要:过往对自然的研究大都过于物质化,对于卢梭而言,自然是身外的第二个化身——亲密,温馨。它慰藉了卢梭那饱受迫害的心灵,让他甘之若饴。
一个当代的,进步的生态伦理,应当建立在一种对自然的尊重和顺应之上。自然是人类几千万年生活的景观原型,他曾给予人类资源、栖息地和精神慰藉。对自然的开发,应该是要去解放这种人与自然的情感;要认识到这一点,无论是功利性利用,还是单用以避世,自然都是一个极佳的体验客体。
人类社会是单个人个人生活的延伸,而生活是个人情趣的基本触发点。为了让自然更好的让人感知,应当把它引入生活。这不同于类似旧工业园区的再度景观开发,那完全是基于人类对工作效率的着迷和工业文化的好奇,而自然的情境其实就是要回归远古的自然经济时期那种田园、畜牧的生活。果园,农园一类完全可以与现代生活结合在一起,当然,这样的实例已经很多。
再进一步,则是一种更深层的体验。自然有一大直接的优势,它是动态变化的、直接可被感知的——所以在一定的语域中,它几乎是环境的代名词。感知自然,应该是要去感知那份古老铭刻在身心中的本能,是去感知那份未知(新奇)、蛮荒、食物来源和庇护感。这些情感与现代植物景观营造的结合,能体现人与自然关系的本质,正是设计中所谓的“痛点”。中国古代园林式的植物景观,是基于现实的文人式的物象,是情景交融的景观;而现在,应要去还原这些更潜藏在文化社会内部的情感,去丰富现代人的精神体验。